接力第一辑艺术家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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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迈由

年生于重庆

现生活工作于北京。

展览(摘选)

历史语境,TRA画廊,中国北京

意派:中国抽象艺术三十年,墙美术馆,中国北京

第一届星星美展,中国北京

《香山1》,周迈由,纸本油画,15.9x19.4cm,《接力》展览现场

“无论何时,能工作就是幸福的…”

“无论生存于何种苦难,我心中自有艺术的天国。”

“我把自己的绘画分为三个阶段。少年的时候,什么也不懂,瞎画。从青年到中年,对绘画懂了一些,就遵从规律和法则。老年的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法则也无需遵守。”

“只要我画得开心,画得满意,那就是一幅好画。”

我是一个胆小的人,童年在抗日战争中度过,少年经历了内战和土地改革运动,青年参军被派到中朝边境。文革开始那些年我既恐惧又迷茫,一直有一种危机感,总觉得灾难有一天会落到我的头上。

我那时处在恐惧之中。但正是惊恐、悲伤促发了我的创作欲望,我想画一幅表现安宁和希望的作品,画出一个遥远、安静的世外桃源,远离动荡的社会。

虽然我很敬佩学院派的绘画技巧,但那不是我欣赏的艺术,并且我从心底里不赞成毛泽东的那套艺术理论。所以,我的绘画一直带有西方现代主义的情调。

我画画很随意,我觉得绘画是感性的,调色和构图都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画作表达的内容。我的作品可以颜色不对,构图也不好看,但是只要表现出我想要表达的想法或者感觉,那就是一幅好的作品。

《鸡冠花》,周迈由,纸板油画,38.6x46cm,

不管世道好与坏,也不管是不是别人的累赘,我从未颓废过。因为,我有绘画相伴。我有时跟我老伴说,我真正的恋爱对象是绘画,而不是你。

我觉得,这不是我如何坚持绘画的问题,而是绘画一直在激励我生活下去。没有绘画,我活不到今天。

《静物》,周迈由,纸板油画,39.5x54.cm,

时间流逝了,当时的生活已过去,当时的绘画对于我来说是命运的印记,无论好不好都是无法重复的存在。生活还给我残存一些杂私的印象......

学术是个大平台,来来去去,去去来来,热闹非凡。有人来了又走了,有人走了又回来。时间是艺术品的试金石。

——周迈由

文献出自:《意派-中国“抽象”三十年》,高名潞著,p43-《第三章、意派的早期发展与“意象”-1、早期朦胧意象(-)》,文/高名潞

年是北京的地下文艺活动最活跃的一年,画家和诗人们,比如周迈由、彭刚、谢亚利、冯国栋、王重德、马克鲁、唐平刚、顾城、北岛、陈少鸣、钟鸣等常常在一起聚会。文革后年轰动国内外的“星星美展”也是从这个年代的地下艺术运动中走出来的。

——高名潞

我们应该感谢迈由老师,他给我们留下七十年代的辉煌无法遗忘。

一个期待已久的展览,尽管年出生的迈由并不着急。他似乎忘记他应该做一个个展,尽管他已经守护着艺术如此长久。当迈由的第一个个展终于来临,但遇到了百年不遇的疫情,生活和艺术的相遇竟如此不测。这一切都不会影响迈由,看着他现在的微笑就象看到他的生活态度,坚韧持久却风清云淡。迈由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孤傲清高,他的艺术是中国早期现代艺术的精典,而现在他仍然用明亮色彩画着每一幅小画,每一幅画,都让我惊讶不已。

如歌的往事有多少忧伤?迈由的作品依然沉默,但是所有的朋友都为他祝贺。这个展览来的不迟,我们从艺术家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珍品到他昨日的功课,看到了温暖和阳光,看到了迈由的笃守不移。

这是迈由经典的身像作品,笔法硬拙,侧光的肤色与背光脊背对比清晰,但结构是偏平的、两维的。陈丹青曾言,七十年代在野艺术是另一种学院派,所言极是,但中国艺术学院至今仍教不出这种画法。这需要绘画观念在先,技艺随之,迈由善思,在接受现代主义的同时,会找到自己。

迈由,一九三六年出生,七十年代前卫艺术教科书式的人物,昨日古怪倔傲,今天白发苍苍。疫情依在,作者画廊的展览充满了勇气,以回望的视角,让我们看到了艺术史的脉络。

——朱金石

刘索拉

作曲家、作家、人声表演艺术家

年生于北京

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。

音乐作品包括:音乐专辑《蓝调在东方》(美国宝丽金)、大型室内歌剧《惊梦》(德国现代室内乐团)等诸多人声与乐队作品。文学代表作包括小说:《你别无选择》、《女贞汤》等。年开始创办以中国民乐家为主的《刘索拉与朋友们》乐队,至今为乐队创作了大批作品。曲目包括:《雁鹤鸣》、《鸡赶庙会》等动物图腾系列。曾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等;曾为德国世界文化大厦国际顾问组成员;国内外各类国际音乐节策划人;当代歌剧与音乐舞台国际比赛(MTN)评委等。

《压缩》,刘索拉,人声音频,

被声带压缩过的信息。

——刘索拉

《接力》展览现场

我的音乐就是图形,音乐创作因物体形状而有灵感,有了形状就有了我的音乐。任何一种形状对我来说都有可能变成音乐,音乐可以给人提供的想象力是无限的,所以也很容易被框架在有限的结构中,方形,圆型,线性,三角形乃至一座建筑一个城市等等,都很适合于音乐的结构。只不过它们在不同的音乐家耳朵里会出现不同的音响。一条长长的线,折来折去,就可以是一座迷宫,但具体的声音是什么,决定于每人耳朵对振动频率的感应。我从九十年代初就开始实验一气呵成的说唱中国古代文学,力图体验古代人那种文字和音乐的统一感,这种统一感经过了各代文明的分离,到了今天,大多数人只能认识到歌词、戏词和音乐的关系,忘了在古代所有的声音都是可歌的。

学凤之音,吟唱,啸歌,衬词,口技,鬼戏,跳神,说书等等。比如古琴音乐,琵琶音乐中丰富的音色中,隐藏着很多没有文字的故事,作为今天的作曲者,想明白古代文化还得先明白现代文化和自己,用今天自己的真实追求去交些古代的朋友,找古代的知音。它们在那里静静等着你来发现,一旦一拍即合,就是莫逆之交。作为一个专业作曲者,最基本的专业准则是探索和力图创建自己的一种风格,就像是老一代艺人要创腔创派一样,这其实是最基本的专业性本能。从另一个角度讲,确立自己对声音的选择,就好像作家确立讲故事的风格,这里面常常有品尝新技巧的乐趣,越实验越品尝越乐在其中,喜欢自己的专业不是因为社会意义上的承认,而是成了一种生活的乐趣。

《中国打击》音乐会,北京国际音乐节,这样就不会因为有困难有阻力不被理解非主流等等而搅扰和停止。我想这也是我们乐队统一的一种认知,否则他们的演奏就不可能那么有个性。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专业中不停的探索新的可能性,然后聚集在一起,自然发出特殊的共振。这个乐队是我在91年冥冥中看到的场面,经过了多年的寻求和实验,从年成立到现在,十二年后,才有了这样的力量。不是因为我一个人的创作,而必须是这么好的集体磁场,是每个乐队成员的自我声音的总和。如何独特?就是放松,别想后果。——刘索拉

歌剧《惊梦》剧照

“在她的室内歌剧《女皇狂想曲(又名:惊梦)》中,有惊人天赋的作家,作曲家,演员和声乐艺术家刘索拉,把她讲的故事浓缩成一个神话:一个女人如何在有权势的男人帮助下得到权利…在六场剧中,风格化的剧中人物和丰富精选的音乐安排,中国传统音乐戏剧的脸谱化较之现代心理学,传统和现代音乐各流派及流行音乐动机的运用。刘索拉把故事构造在惊人清晰和紧凑的语言结构中:…在由中国乐队和演员组成的名为《刘索拉与朋友们》的乐队与(德国)现代室内乐团紧密合作中,创造了一个由音乐家演出的作品…当前,这种类型的演出只有现代室内乐团可以胜任。”——FrankfurterRundschau

《刘索拉与朋友们》乐队新年音乐会现场,中山音乐堂,北京,

“索拉就像是一个声音巫师。音乐会有种原始部落的气氛,索拉穿着黑袍,像巫师一样飘荡出场开讲,她当司仪,当导演,当评论,当独唱,那角色过渡中正是她的本色。每首乐曲的内部起承转合结构及琵琶鼓声人声乐色的互动结合实验。这样的呼与吸的吶喊声音实验里,泥土传统彷佛脱胎换骨,升华成为浮在半空简约永恒的气流。”——荣念曾安东尼·尼克力(AnthonyNicoli)

美国摄影家

年生于美国波士顿

毕业于罗格斯大学(RutgersUniversity)艺术学院

新泽西州联合郡学院(UnionCountyCollege)教授

现生活工作于新泽西和纽约。

展览(摘选)

//00//MetroShow-Citywithoutwalls,纽瓦克,美国

艺术与科学国际作品展,中国美术馆,北京

NewJerseyArtsAnnual,新泽西州立博物馆(newjerseystatemuseum),特伦顿,美国

《变形记》,安东尼·尼克力(AntonyNicoli),数码摄影康颂纸,53.8x4.8cm,《接力》展览现场Oneofthemostinsightfulrealizationsthathastranspiredfrommyresearchandcreativeendeavorsistheunderstandingthatmakingartandbeinganartistareextremelyhumblingexperiences.Astimehaspassed,andamaturityofthought,purpose,andactionhasdeveloped,Ihaveembracedamoreeasternorientation.Makingartistheresultofmybecoingamoreeffectiveconduitofthecreativeenergythatexistsexistentially.Transcendingyearsoftechnical,formal,andintellectualacculturation,Isearchtoexperienceanintuitive,spontaneousmomentofopennesss.——安东尼·尼克力(AntonyNicoli)

《HomagetoLiberPater》,安东尼·尼克力(AntonyNicoli),Pigmenteddyesonpaper,95.9x76.cm,

《MetamorphosisofR.F.》,安东尼·尼克力(AntonyNicoli),Watersolubledyesonpaper,95.5x76.cm,钱大经

年生于南京

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(研究生)

年任上海?学公共艺术研究院院?,教授,硕??导师

年?今任南京艺术学院工业设计学院特聘教授。

展览(摘选)

中国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,南京

中国南京博物院,南京

00美国纽约大学东区画廊

/00美国纽约第七军械库亚洲艺术博览会

/4/7美国纽约圣约翰?学亚洲研究中?画廊

第四届全国美展,北京

《空无》,钱大经,纸本素描,35x41cm,00

关于《空无》

这件作品是我有关佛文化图形表达系列的其中一幅。禅宗的核心思想“空”,或“空无”,具有人类精神生活的哲理思辩的引导价值,如何将这种思辩转化为可视的图像形式,一度令我着迷。记得是某次对窗影的观看经验,使我确定了这种中空的构图方式,独特而带点神秘气息。白光自中央漫涣开来,勾勒出周遭的种种,禅宗说“空即万有”,在我这里就是空无之光的映照,催生出周遭事物。这件作品还可以有另外一个名字——《光幔》。

——钱大经

《接力》展览现场

素描的理由

钱大经

一、认知的重塑我的素描更准确地应被归类为铅笔画。不论是从材料工具的使用,或是绘制过程以及最后完成度的呈现,似乎都已越过“素描”这一作为绘画范畴内的“准备”“构思”“设计”等等初始意义的定规了。检视我数年来的这些素描作品,从画画的最后完成效果看,似乎相当完整,材质考究,技巧的精致,色调的把握,通体都有一种成熟而致于匠味的表达。

半辈子与素描这一表现手段相纠缠,对于素描的传统认知是不言而喻的。几十年的素描训练与运用,我对于写实手段的掌握也是“滚瓜烂熟”了,对于描绘对象从粗粝涂抹到精致刻画已经不成问题——但是问题也就来了。这问题就是“素描到底是什么?”或者说,我驾轻就熟的、随手挥就的技能功夫,到底于我追求的绘画目的有何种价值?它是否只能是一种“设计准备”或“造型基础”?它本身有没有独立的、从美学到技巧表现的自身价值?或进一步说,它能否成为我个人化的创作形式?

几十年的绘画经历,从高校的庙堂式教育,到参与社会各色当代艺术运动,再到海外的放逐或闯荡,弄绘画,搞雕塑,玩装置,做设计,有用没用的理论观念接触许多,真的假的艺术现象也看了不少,最终还是回到了对艺术形态本身审美这一路数上来,或者说,自我觉得是审美本体论者。作为一个诚实的画者,所做的一切都应该去是从视觉感应出发,然后回归到审美表达这样一个简单的途径,顺从于个人心理体验,有意识地把研究范围局限于某个着力点,达到意想不到的极致美学效果。这样一种思维驱动以及随之产生的创作欲望使我着迷——这也是每一位审美本体者的实践经验。

我之所以摆弄素描,就是看重它的极简存在:简单的工具,朴素的形式,然而却能繁衍出丰富的视觉形象,如果善用自己的极端与偏爱,你可以使素描这种常规媒介达到个人化的境界,溢出素描原本工具化的性质,从而获得独立欣赏的价值。这是我赋予“我的”素描的理由。

二、技术与材料

“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饮”。素描样式的林林总总,我只选择精描细绘的这一路。我坚持认为,凡具有“大象”的作品,若无长期的思考量,极度的技术叠加,繁缛的劳作程序,难于达到构思深广,完成度较高的效果。我的选择与背后有无似是而非的理论无关,倒是对审美本体的认知与实践追求相连。因此,我对支撑这一选择的技术手段,极为看重。仔细看看我的素描(铅笔画)作品画面挺有意思:用纯熟的素描技巧演绎,制造出复杂的肌理效果,强迫症般的细节刻画,还有不可自拔地沉迷其中的独特色调——铅笔多层叠加形成的冷隽的锈银色。

你甚至可以使用放大镜观看。(事实上,我有些作品还真的是使用放大镜作为辅助工具完成。)由于纸材比较讲究:克英国热压水彩纸,或00克法国CONSON冷压水彩纸。纸面呈现微粒凸起这样一种肌理状态,而使用的铅笔有好几种标号,但都限定在中性偏硬的度数内。当削尖的铅笔划过纸面,有硬度的笔尖不但使铅粉摩擦在纸面凸起颗粒的表面,也由于压力而使铅粉嵌进纸面颗粒的低窪处,有如“水银泻地”,无缝不入。我使用的是直锋单线网状多层叠加的描绘手法,而不是侧锋快抹性铺涂,所以笔尖一遍遍地运行轨迹,既到达纸面低谷的沟壑,又搭建于纸面凸起的顶端,我宁可将这种技法称之为“编织”。这种技法不但有效地塑造形态和质感,组成丰富的画面肌理,甚至还具有物质性的厚度。

《城砖的十四行诗3号》,钱大经,铅笔、纸本,95x6cm,(摄影:喻勤)

记得是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看见美国雕塑家查理德.塞拉的大型素描展。作品尺幅巨大,一二十米上下,有如他的巨大钢板雕塑。而他使用的素描材料也令人吃惊:石墨、炭块与沥青。画面多为极简的黑色几何体块,大力涂抹,狂暴而磅礴。侧面看过去,附着于纸面的沥青色块竟有两公分之多!这不能不说是对纸面素描的一次颠覆性观赏经验——大师试图打破二维到三维的区隔,有意模糊素描与浮雕的界限?不管是铅笔笔画编织出来的“厚度“,还是大师材料堆积的厚度,都是在展现这一道理:完成度强的作品,必须得有坚实的材料和可信技术的支撑。单纯直接、功力毕现的素描尤为如此。

炭块、沥青抑或铅笔,材料形态各自不同,我甚至称其为“性格”的不同。譬如硬铅或软铅,硬铅是理性,软铅呈感性,软铅涂抹,情感传递快速而热烈,硬铅刻画,往往织就一幅缜密银网,决绝而清朗。作一个不甚准确的比附:安格尔的刀笔划痕,德拉克洛瓦的色彩狂泻,我喜欢前者。记得一部美国描写二战影视剧片头,特写一组木炭条在粗粝纸面上划动:走笔龙蛇,炭渣迸裂,墨雾齐腾,像极战场的炸裂与硝烟,回头看看丢勒的铜版画,那种缜密精确的细节刻画,皆由铁质的尖硬笔针来完成,从而呈现出一派美到骨子里的冷峭。这里,你能说不是材质“性格”带来的独特视觉表达?

《城砖的十四行诗3号》局部,钱大经,铅笔、纸本,95x6cm,(摄影:喻勤)

我们经常说看画是“读”画,我认为这阅读包含了对绘画作品的技术层面的解析。像素描这样较为素朴的表现形式,它的材质、工具、技法等等是构成其独立观赏价值的不可或缺的部分。中国画对笔墨的推崇,油画对笔触的讲究,同理,素描中诸种技法元素,也应有同样的地位。之所以花费笔墨不厌其赘地讲诉素描技术,一方面是充分表达作为画者,对于完成作品物化手段的偏好与痴迷,(我认为此是真正艺术作品的生命力。)另一方面也是对当前“观念”“风格化”等流行风格的抵触,太多是似是而非的“观念引导”的作品,实际是对艺术本体精神的背离,对作品完成必需的技术担当的一种逃避。

三、细节与建构以上认知,决定我在素描中对于细节的极欲穷尽的描绘追求。每一道纹理的精细刻画,每一寸空白或涂抹的斟酌,每一厘米甚至毫米效果的斤斤计较。

《城砖的十四行诗3号》局部,钱大经,铅笔、纸本,95x6cm,(摄影:喻勤)

为什么对细节如此着力?我想大约是我内心审美秩序趋于理性思维的原因。海外长期接触公共艺术项目、方案设计等等技术层面的工作,在遍读海外博物馆、画廊,受到近当代艺术的各种刺激与侵扰,我愈来愈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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