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榜题名全国报纸副刊散文一览无余2

★人民日报海外版旅游天地发表作者任林举散文《三去东营看槐林》

★文汇报笔会副刊发表作者刘亮程散文《后父的老》

★农民日报百姓茶坊发表作者秦延安散文《窑匠》

★洛阳晚报三彩风副刊发表作者董灵超散文《双鱼喜蛙》

★三门峡日报伏牛副刊发表作者吉项鱼散文《读家史,说变化》

★河南日报中原风副刊发表作者何频散文《女贞五姐妹》

何频/女贞五姐妹(散文)

这些年的郑州,城市面积已变得很大,而且城市绿化速度加快,一年四季,绿意盎然。

四十年前,郑州行道树主要是法桐和柳树、杨树、槐树;二十年前郑州有了立交桥,街道公路一步步拓宽,公共植绿增加了女贞、桂花和广玉兰、枇杷、栾树等等,冬绿的成分在加重,四季色彩重新分布。许多印象里原本只适宜南方生长的绿树,如石楠、香樟、乌桕、重阳木、无患子等等,陆续也在我们周围落地,不几年就长得根深叶茂,朝气蓬勃。但是,常青植物引进的试验分明还没有停止,我感觉很有意思,便不停地追踪观察它。但有的连续辨认多年,即使加上手机里流行的“形色识花”软件等,至今我还没有将其完全识别识断出来。因为长期观察,可以说有一点我是认准了——郑州的绿色添加,俨然构成四季常青,女贞家族功不可没。

说女贞,往往就要扯着捎带着说冬青的。可是,在树木分类上来说,其实女贞和冬青不一样,没有血亲。女贞和桂花是木樨科植物,冬青则独立成科,另立门户。李时珍说:“女贞木,凌冬青翠,有贞守之操,故以贞女状之。东人因女贞茂盛,亦呼为冬青,与冬青同名异物,盖一类二种也。”与冬青连在一起容易闹混的,郑州的绿树和常青树里,还有卫矛科的植物。曾经,高大疏朗的法桐为郑州赢得了“绿城”的美誉,可一到冬天绿色退潮后,城市几乎无绿可言。是女贞姐妹摩肩接踵,改变了旧时模样。

淮南以南的女贞,北上来到黄河两岸久矣。嵩山伏牛和太行王屋,植被群落里早已有了女贞装点。清代《覃怀志·山川》记沐涧山(今之神农山一带)风景:“山势四围,飞泉可沐,女贞梧桐遍覆崖谷间,每新雨初霁,异鸟歌鸣,使人有遗世之想。南岳魏夫人修真于此。”南太行从焦作向东再向北,大扇面横跨辉县与林州一线,如今太行山里和广袤北中原,多有四季常青的女贞树,景观树和行道树都有,都离不开女贞树。但是,女贞有自己的原则。一旦脱离豫界度过漳河向北,顷刻之间,女贞、石楠、桂花变少。人在首都北京,几乎看不到女贞树的,就是奇花异草、树木佳卉居多的大小园林和大学校园,也没有女贞。如《燕园草木补》《南开花事》一类书籍,京津地区均不记女贞、石楠生长。反之,郑州向南,包括东南和西南,绿色植物里女贞树很多。

豫南一带,又把女贞混合了别的常青树,或者一律叫它四季青。我在新县的时候,每逢秋天,河南农大园艺系的老师,和北京林业大学老师一起,深入新县连康山老庙一带的大山里考察,有一项工作,就是采集野生女贞的种子。他们告诉我说,城市绿化的行道树,需要树干高大、叶子大,只有把若干女贞树的种子采集培育,才能获得城市绿化适用的女贞树。已经二十年不止了,郑州纬四路穿过花园路,这一条东西长街为代表,用女贞作行道树蔚然成景。今年的二月二,是个明丽如三春的大好晴天,杂树落叶树还都是枯的,独这一条路上的女贞树,在灰白的街道上发绿回绿,风吹树头而“哔哔啵啵”作响,连绵而很大的阴影投在地上。我又一次在此看树,专门来看这女贞树,感受郑州冬春过渡的绿树绿色,一刹那间,找到了仿佛是江南早春的街道感觉。还有,今年元宵节之前下大雪,有事必须回老家,故而走了一趟许久不走的沁河大堤,料不到,白茫茫雪野里,武陟和博爱交界一段,大堤上夹道女贞树傲白雪而成景,仿佛遗世独立,令我叹为观止。

女贞千般好,但众口难调,在挑剔的人们眼里,女贞树开花稠,结籽颇多,落籽、脱叶和换叶时间跨度漫长,环卫工人很烦。而冬天和早春的鸟雀,喜爱啄食女贞树籽,像人一样,边吃瓜子边吐皮,污染地皮和汽车顶。初夏麦收季女贞树开花,一树接一树开花,像个大网包一样,整个树冠的表面全是细花,嫩黄色间青白色,味道怪怪的极腻人。

女贞树若算大姐,下边不离不弃、相伴左右的还有小叶女贞与小蜡,金叶女贞和金森女贞。

小叶女贞和小蜡,四季常青或半常青的灌木,也是河南的乡土树种。小叶女贞开花,细茸茸的白花特别稠,叶柄上沿着对生的羽叶节节开花,一棵树里里外外满是花,花味道与这个时节品味的好毛尖及江南草茶味近,看花与饮茶,相得益彰。

洋气十足的,要数金叶女贞和金森女贞。金叶女贞在本世纪开初,由江南和东南引进郑州作绿篱。此前作绿篱的,多是皮实的大叶黄杨和铺地柏。自从有了秀美的金叶女贞,绿篱色彩丰富。清明谷雨时期,仲春美如画,红叶石楠殷红,大叶黄杨油绿,金叶女贞变成了油菜花一般,红黄绿三种颜色交织,春的节拍春的韵律,顷刻间开始舞动。女贞家族还在移民,郑州还有了一种金森女贞,厚叶片仿佛革质,其实也不失柔软,平时青绿,嫩时黄绿,开花和小叶女贞金叶女贞同时。

女贞花引领着,入夏开的树花有合欢花、金银花、广玉兰等等,花香的味道沁人心脾,令变大的城市更加宜居。

★大河报河南副刊发表作者崔旧增散文《万顷梨花四月开》

★郑州日报郑风副刊发表作者马清贤散文《劳动亦快乐》

★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赵荣发散文《一片芬芳的原野》

★羊城晚报花地副刊发表作者朵拉散文《太阳雨落在惠州老街上》

★今晚报今晚副刊发表作者老赫散文《“闲房”之觞》

★开封日报行走民间发表作者任崇喜散文《另类的夏枯草》

任崇喜/另类的夏枯草(散文)

夏枯草,“不与众卉俱生,不与众卉俱死”,属于草木中的另类。

“荷气知夏深,夏至鸟清鸣。”夏至拉开真正夏日的帷幕,告别春日垂髫之季的婀娜多姿,取而代之的是奔放、炙热、生机。夏至过后,阳光浓烈,炙烤着每一寸大地。“夏至到,鹿角解,蝉始鸣,半夏生,木槿荣。”大多数草木,接受充足的阳光,沐浴酣畅淋漓的雨水,触发大自然的激情,换上浓绿的新装,愈加葳蕤,越发可人,郁郁葱葱,展示生命的活力,变成亮丽的风景线,让人们纷纷驻足。

“宿雨林笋嫩,晨露园葵鲜”,是诗人夏日眼中的惊喜。繁荫深处,一切忙着走向繁盛。夏枯草,却在极阳之时,将万物蓬勃抛在身后,走向生命的枯萎,毫无牵念,决然而决绝。

世间万物,平衡至上。有破有立,生与死,只是一墙之隔。冬日里有新生,春天里有落叶,夏天里也有死亡。一如秋天,触目的,并不都是果实的丰硕。

选择在夏日离去,是不是夏枯草的宿命?

夏枯球、夏枯花、六月干,这些别名,道出了它的终结之季。

我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:牛耳朵。夏枯草“生平泽……处处有之”。冬至过后,它便会长叶,与旋覆花的叶子相似,叶片呈狭长形,锯齿状,呈卵形。它对生的两片叶子,就像小牛犊的耳朵,长满绒绒细毛,并高高对称地矗起来。

野生的夏枯草,高不盈尺,淡紫色的细茎,直立,布满荒野田畴,占据河岸两边、荒地路旁。

夏枯草喜欢水。高地或干燥的地方,夏枯草长得瘦弱,没有水的灵性。在溪畔或潮湿的地方,阳光充裕,它长得肥嫩而粗壮,野头野脑地疯长,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。

夏枯草的骨子里,有一种火热和绚烂。

它的花期很长。三、四月间,细小的骨朵,破开禁锢的外壳,舒展开曼妙的身姿,宛若亭亭少女。先开的是白花,随后在逐渐强烈的阳光下,渐渐转成蓝紫色,进而变成褐色,最终老去。

夏枯草的花,细细小小的,长穗状,一簇一簇的,聚集在花茎上,亲密无间,偎依在一起。紫蓝色的花,花萼宛若金钟,边缘有波状粗齿,花冠白色,管钟状,分上下两唇,好似能开口说话。并不打眼的它,在风中低语,又仿佛天穹中喜欢眨眼的星星,闪烁着点点光芒。成片的夏枯草,在花开季节,连绵不绝,虽然你看不清作为个体的它们,集结起来却蔚然壮观,而且富有气势。有风吹过,花浪逶迤远去,鲜亮似锦如缎,柔软而富有意味。

在开花的时候,它的轮状花序,密集成顶生花序,如同穗状。枯萎后的花序,看起来,更像小麦穗或者小棒槌,所以又有麦穗夏枯草、棒槌草、棒柱头花等别名。

关于夏枯草的生命历程,在《本草纲目》中,李时珍描述得很详细:“原野间甚多,苗高一二尺许,其茎微方。叶对节生,似旋复叶而长大,有细齿,背白多纹。茎端作穗,长一二寸,穗中开淡紫小花,一穗有细子四粒。”

它为何选择此时离开?在传统的阴阳理论中,夏至阳气生发到极点,虽盛已经失势,有阴长阳消之象。

“禀纯阳之气,得阴气即枯,故逢夏至梗枯也。”“夏枯草生于一阳始生之时,当为阴退阳进、阴中透阳之物。迨交夏至,阴进而上,则阳退而下,此草透阳之生意亦即至此而尽,恶得不枯?”到了夏至,夏枯草内部的热能消耗完毕,所以生命枯萎,所以称夏枯草。

“夏月盛热,欲裸其身;冬月盛寒,欲著复衣。”生命体的刚柔,原本可以转换。有张有弛,为文武之道。至刚则易折,想来,夏枯草不懂这些。

夏枯草因冬至生、夏至枯而得名。夏枯草性寒味苦,为“纯阴之体”,成就了它的药用名声,而且“茎之苦不及叶,似宜多用叶,四月采收,五月枯”。东汉时期的《神农本草经》,已有关于夏枯草的记载,当时有夕句、乃东的别名,“主热瘰疬、鼠瘘、头创、破症、散瘿、结气、脚肿、湿痹、轻身”。

“半夏得阴而生,夏枯草得至阳而长,是阴阳配合之妙也。”李时珍说,因肝火旺,引起眼目红肿疼痛,夏枯草疗效最佳,用砂糖水浸泡一夜,服之,“能解内热,缓肝火”。人们熟知的夏桑菊,仅以夏枯草、桑叶和野菊入药,却疗效显著,在清嘉庆十九年疫病流行期间,威力无比。

据说,明代郑和七下西洋,必带江宁夏枯草,馈赠海外官商。接受此礼的人,视此草比珍珠还贵重,因它是神效的治瘰疬的药。瘰疬,俗称老鼠疮,为脖子间生的恶疾。

在凉茶的制作过程中,夏枯草的角色极其重要。市面上热销的“王老吉”,主要配方就是夏枯草。取其半干燥果穗入药,可清火明目、散结消肿。夏日里,暑热难耐,汲一口清冽凉茶,贯穿喉咙,直抵心扉,沉浸在浓酽的清凉里,会让人想起夏日清晨草尖悬而未滴的露珠,甚至包括那些春日般的美好,尽管已不可追。

除药用外,夏枯草还可食用。姚可成在《食物本草》说,“夏枯草,味辛苦,寒,无毒……嫩苗渝过,浸去苦味,油盐拌之,以作菹茹,极佳美”。菹是大块或整条的腌菜。“中田有庐,疆场有瓜,是剥是菹,献之皇祖”,在先秦时代,腌菜被当成供品祭祀给先祖,地位十分之高。《救荒本草》说:“采嫩叶煠熟,水浸淘去苦味,油盐调食。”据说,用夏枯草花炖猪瘦肉,味道鲜美,营养丰富。

在民间,有夏枯草忌铁一说。无论入药还是食用,最好不要用铁器,应用手亲密接触夏枯草。在杂草丛中,它的面目容易辨认,扎的根浅,用手轻轻一拔,就可拔掉,免了刀割之痛。

夏枯草的花语:负责尽职,是非分明。

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。从它短暂的一生历程中,会明白很多生命的意义。

★重庆晚报夜雨副刊发表作者草可散文《又见曲水》

★周口晚报铁水牛副刊发表作者曹新旺散文《那年,我成了一名“锅炉兵”》

★平原晚报牧野文艺发表作者王自亮散文《心似葵花永向阳》

★牡丹晚报悦读汇发表作者曹化君散文《看花的心》

★焦作晚报覃怀月副刊发表作者廉彩红散文《落荒而逃》

★长沙晚报橘洲副刊发表作者王道森散文《峭崖翠竹映清流》

王道森/峭崖翠竹映清流(散文)

故里在黄泥江末流,因一条古道穿越江岸石洞得名“穿石”。江水从老宅西头拦江木坝倾泻而下,越过一段浅滩漾成缓流。江湾北岸绿洲与沙滩蝉联,南岸峭崖与竹山毗邻。一览胜景相映成趣。

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”佳人伴美景是自然的事。我娘是生在上游十五里水乡,天生丽质。当年过门走下花轿,观看的人群簇拥,赞誉“仙女下凡”。娘美丽温柔、贤淑善良,却红颜薄命,二十六岁病殁。

光阴跨越了一轮甲子,我亦年迈垂暮,每年必返故里。瞻仰老宅挺立、古道绵延、峭崖坚毅、江水柔情。徜徉江湾,茫然搜寻,见不到爹娘的英姿倩影,木坝、渡船、草洲、沙滩也荡然无存……朝着峭崖放喉长啸,回声悠悠凄凄,“犹吊遗踪一泫然”。

江湾,承载着我童年的欢乐与憧憬。在草洲打飞圈,在沙滩拾贝壳,在芦丛捉迷藏,在浅滩板鱼仔,在江面扎猛子。炫酷的金鲤,突地跃腾又坠落水面,荡出一片碧波涟漪。机灵的沙鳖,背负坚硬的铠甲,凭四条壮腿登临岸坡,见我走近就撒腿潜匿江中。峭崖有情,发出恢宏而悠扬的回声。

天有不测风云。那年春日,小弟抽风猝死在摇篮里。娘过度伤悲罹患肺痨,日夜昏睡不起。爹不让我黏娘,低声叮嘱:“你要灵性听话,不要嘈烦姆妈困觉!”我不再黏娘了,无趣地出门放牛、捡柴、扯猪菜。

那年夏天,我去江湾观赏良叔撒网捕金鲤。良叔说我娘不能吃鲤鱼,要吃鳖蛋补身体。我缠着良叔教我如何寻找鳖蛋。良叔说,母鳖都是夜间爬到沙滩芦苇丛用爪子挖个洞穴,生出一窝鳖蛋再用爪子掩上沙粒。识着爪痕就能挖到鳖蛋。

我去沙滩逗留几天。终于在一天夕阳衔山时挖到一窝鳖蛋,小心翼翼地装进竹筒,回家给娘报喜:“姆妈!我挖到一窝鳖蛋给你补身体!”娘瞧过一眼,喘着道:“崽啊,母鳖生蛋要孵崽。你把蛋挖了,它很伤心的!姆妈给你讲过,要多做善事!做恶事会遭报应,姆妈的病也不会好……明天早晨要送还归原呢!”我没趣地瘪着嘴巴答应了,把竹筒放置在门角落里。

翌日清晨,我起床走到门角落一看,竹筒倒了,鳖蛋没了,但见地上留有液迹。我猜想是黄猫偷吃了,急得趴在地上哭道:“我做了恶事,姆妈的病不会好了……”爹扶起我低声呵斥:“莫讲傻话!”

夏热过了,秋凉袭来。屋前的桃树在萧瑟秋风中洒下枯叶,枝梢在颤抖着哀鸣。一天凌晨,隔壁房里传出妹妹的啼哭,我朦胧听得爹惊慌呼唤:“青元!你醒一醒!莫忍心丢落两个几岁的崽女啊!”爷爷哽咽凄喊:“贤媳啊!你太年轻了,让老身替你去啊!”我不明白也不敢明白,又怕又冷,抱头蒙进被窝里。

过了许久,我起床怯怯地推开去堂屋的隔门,瞧见几个男人抬起娘的僵躯放进白色木盒里。我头脑一声炸响,疯扑过去拽住良叔的裤管哭喊:“不要!不要……”良叔抱住我走进房屋,小声叮嘱:“别哭!别哭……你姆妈想睡觉。”我哭诉:“我不该挖鳖蛋……姆妈不会醒了。”良叔用手抹去我脸颊的泪水,喃喃道:“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”我不哭了,相信良叔没骗我。

晌午,神龛两边挂着面目狰狞的画像,方桌旁坐了几位老头击响鼓乐念着碎语。我卷缩在门角落,默默地等娘醒来。突闻一阵炮火鸣响,我在门缝里瞧见外婆、舅舅和几个姨、姑来了。她们拉着嗓子哭啕,走进堂屋围着木盒哭成一堆。听不清她们哭诉的言语,只听得“可怜……醒来……莫走”。我在饮泣,心想娘一定会醒来!

我记不清当夜是怎么过的。第二天,天空阴沉沉的。爷爷含泪用草绳给我扎好麻衣,教我双手捧住灵牌。过了一会,几个男人将木盒盖了搬到禾坪绑上木杠,齐声吆喝掮起往渡口跑。我跟不上拥走的人群,只得坐下一趟渡船,登岸后跌跌撞撞地追着大人们奔跑。

我不明白,他们把我娘送去竹山干什么。穿过田畴,爬上山径,到了竹山南边临江的茅草坡地,见到一口大坑四周堆着新土,娘睡着的木盒搁在坑口。良叔教我把“灵牌”摆在坑前,趴下跪拜叩头。当我瞧见几个男人用粗绳吊着木盒放进坑里的时候,脑袋里倏然划过一道闪电,接着响起一阵炸雷。我放声号啕,奋力冲向坑口。良叔把我拽住,哭着叫我:“莫哭了……你姆妈是归天享仙福啊!”一群亲人长辈拥在我身边,一片哭号,地动山摇……

那以后很长的日子,我都暗暗悔恨自己挖鳖蛋犯错!我又朦胧地想到,娘一定是善良的天仙,才悄然归天去享天堂仙福!多少星夜,我独自站在老宅禾坪,久久地举目遥望茫茫夜空,寻觅着娘化变的那颗最明亮的星星。

★新安晚报城事副刊发表作者何诚斌散文《一口“虫井”的消失》

★亳州晚报涡河副刊发表作者子寒散文《老屋》

★漯河晚报生活副刊发表作者郑曾洋散文《我家房屋变迁记》

★辽沈晚报迟桂花副刊发表作者郑荣来散文《夏日炎炎》

★兰州日报兰山副刊发表作者陈赟平散文《“旋黄,旋割——”》

★汕头日报潮风副刊发表作者贺彦豪散文《悲壮的古炮台》

贺彦豪/悲壮的古炮台(散文)

古炮台是抗击侵略者的前沿阵地。《悲壮的古炮台》收入小学教材,成为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的范本。

一个冬日的午后,和煦的阳光柔柔地洒在身上。我携孙女走进汕头古炮台遗址,沿着台阶一步步登上炮台,望着那一架又一架铁炮筒,6岁的孙女很好奇,这是大炮吗?不好玩。我轻叹,这也不是玩具。轻抚着锈迹斑斑的铁炮,不禁想起那段屈辱的历史——

一百多年前,两次鸦片战争先后爆发,清政府腐败无能,英法列强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,举国愤怒。林则徐的虎门销烟,点燃了三元里抗英之火。于是,众多的古炮台,遍布在祖国辽阔的海疆,像一双双眼晴注视着世界风云变幻,战火纷扰起烽烟。当年签订的《南京条约》和《天津条约》实行门户开放,汕头成为通商口岸之一。许多外国商船纷至沓来,为“潮海严防”汕头石炮台应运而建。它像一座环圆形城堡与隔岸苏安山上的炮台遥相呼应,犹如一把铁钳扼住汕头海湾出入口。这座石炮台坚固而严密,火炮最远射程达十五六华里。如今,在石炮台遗址,我们再也看不到那些冒着弥漫硝烟装填炮弹的身影;虽然炮筒高扬排成行,但再也听不到雷鸣般的炮声了。

如今,这儿新建起一座石炮台公园,到处鲜花烂漫,浓荫匝地;小桥横卧如月,桥下流水似弦,一片欢乐祥和景象。

走在古炮台遗址,那英勇而悲壮的激战场面依然历历在目。居安思危,我们要不忘国耻,不忘历史,把我们的祖国建设得更加富强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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